史国良他既是画家又是和尚,相信以僧人看破红尘,万事皆空的笔触来反映现代人的生活,一定别有一番滋味,这种与众不同正是现代人追求的另类。 史国良的作品属于20世纪新人物画,即“徐——蒋体系”的第三代传人,又是赵望云——黄胄的传人。众所周知,徐悲鸿先生毕生的宏愿就是复兴中国画唐宋时期写实艺术精神的历史辉煌。
史国良的机智之处在于,他深刻地理解了消费社会普遍的大众心理特征:遗忘。而对付这一心理的有效方式之一就是制造一个独一无二的、容易形成大众记忆的符号。我丝毫不怀疑史国良出家的虔诚,但是其中是否也包含了某种运作策略?在我们这个消费时代,这种看起来似乎非常矛盾的东西,在史国良身上不可思议地融为一体。近几年,史国良关于西藏题材的作品越来越受到社会的关系上。气势宏大的构图。神态迥出的人物,墨色交融的画面,使人们再次领略到写实主义中国画所独有的魅力。
从史国良的话语里,能深深的感受到一股浓重的西藏情结,从服饰、颜色、生活到藏民、宗教、自然、西藏的一切都是他最喜欢的,“我觉得这些都非常适合我去表达内心的东西,藏民的物质即使很平凡,但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盏亮丽美好的明灯。从艺术的角度看,史国良的方式不能算作新鲜。一些有影响力的艺术家,都善于把自己独特的行为转化为大众符号,如毕加索、安迪?沃霍尔,这方面的例子俯拾即是。